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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京海市!

    机场!

    和茄茄、瓜瓜从飞机上下来,三人穿过长长的过道,来到了候机大厅。我、茄茄和瓜瓜都戴着墨镜,走起路来虎虎生威。

    刚出候机大厅,一辆锃亮的奔驰S350悄然开到我们跟前,一中年男子探出头,上下打量着我们,直到我摘下墨镜,他仔细辨认之后,问道:“你是丁大少吧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:“你是文叔的司机?”

    文叔是我父亲丁云腾的一个朋友,京海市首富!

    俗话说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!你是什么样的人,就只会混什么样的圈子。富人当然结交富人,以此来扩大人脉,拉来生意,普通人当然跟普通人混,想混入富人圈子,难比登天。别的不说,一般的富豪俱乐部年会费都要上百万,普通人付得起吗?更别提顶级富豪了!

    所以,身为福布斯富豪,父亲丁云腾认识京海市首富并不奇怪。得知我要来京海市,丁云腾给当地首富文叔打了个电话,要他关照我。仅一个电话,便有人开着奔驰车来接机,这种感觉真好!

    奔驰车虽然老土了点,但还算不错吧!普通的小车拿着车钥匙要按一下,才能开锁。奔驰S350车钥匙和车锁是自动感应的,只要带着车钥匙走近车子,车锁就自动打开了。光一把车钥匙都要上万,更别提车内的宽敞舒适了。普通车车速一快,便有轻飘飘的感觉,而豪车则稳如泰山。

    “丁大少,你是打算自己开车呢,还是要我当你司机?”司机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是我们自己来吧!”转头看着洪婷婷和洪冰冰:“茄茄,瓜瓜,你们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同意!”洪婷婷和洪冰冰异口同声地说。

    呵呵,开豪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!

    柔软的坐垫,怡人的凉气,如流水般缓缓流淌的美妙车内音响,最重要的是手握着方向盘,仿佛握着整个世界,行云流水、腾云驾雾似的,好像要开往云端,开往仙境!

    高级汽车音响里播放着曲调高昂的歌曲:我要飞得更高,飞得更高!

    忍不住跟着曲调高声唱起来:我要飞得更高,飞得更高!

    “丁大少,你还是别唱了!都走调了!”说话的人是洪婷婷。

    “没错!你唱得真难听!”洪冰冰说。

    转过头,拌了个鬼脸:“老子就是走调麦霸王,怎么了?有本事?有本事你们唱一个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们不会唱?我们俩唱的茄子和黄瓜歌可好听了!”洪婷婷说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狐疑地看着俩美女。

    “那还有假!”洪婷婷说。

    “唱来听听?”

    “成!”

    洪婷婷和洪冰冰微弯地站起身子,扭着屁股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婷婷喜欢吃茄子呀,吃呀吃茄子,茄子越大越好呀,越大越好!”

    “冰冰喜欢吃黄瓜呀,吃呀吃黄瓜,黄瓜越大越好呀,越大越好!”

    噗,哈哈哈:“茄茄,瓜瓜,你们俩太逗了!”

    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们俩的滑稽表演,禁不住捧腹大笑。

    突然,前方几十米开外的路面上蹿出一条大黄狗,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孩。

    车速较快,情况危急!

    脑袋一片空白,傻子似的,没了反应!

    完了,要出事故了!仿佛看到小男孩和大黄狗横尸路面!

    “小心啊!”洪婷婷大喊一声,从我背后伸出双手,握着方向盘,往右边一打。车子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,从小男孩和大黄狗旁边掠过。

    好险!

    额头满是汗珠!

    身后伸过来的那双白嫩小手松开了方向盘,后背的柔软也随之撤掉!

    “刚才真的好险!茄茄,非常谢谢你!要不是你及时出手,今天可就酿惨案了!”我说,回头看洪婷婷,见她双颊绯红。

    “酿惨祸的不是你,而是小男孩!”顿了顿,洪婷婷说:“今天,小男孩的父母要是在场,我非下去扇他们999个耳光不可!他们怎么能放任孩子在公路上遛狗?不要命了?”

    车子很快进入了京海市的市区!

    熟悉的街道,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,却满是泪水!

    呵呵,京海市,我回来了!不再是那个落魄少年,等着吧,我会让人刮目相看的!

    车多人多,只好放慢了车速!

    左前方出现一个妇人,衣衫褴褛,面孔肮脏,满是污垢,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仔细一想,想起来了。在出发去京华市之前,我在车站遇到过这名乞讨的中年妇女,当时还给了她钱的!

    不觉地把车子靠边停下!

    “丁大少,怎么了?这儿可不是咱们即将下榻的酒店!”洪冰冰问道。

    不回答她!

    心弦被乞讨中年妇女那张愁苦的面容拨动!只有我自己才知道,不久之前,我的面容比她还愁苦!还有,她让我想起了我那失散多年还没消息的母亲!

    刚一下车,中年妇女便迎了上来,乱蓬蓬脏兮兮的头发,满是污垢的脸,颤声哀求道:“老板,行行好吧!”

    鼻子酸溜溜的!

    亲生母亲失散了多年,杳无音讯。像这名中年妇女一样,她也是个女的,没有亲人在身边,她如何挣钱生存?实在走投无路,她也许会像这名中年妇女一样乞讨!

    “我的亲妈,你到底在何方?”

    把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,有一万多吧,塞到了中年妇女那只脏兮兮的手,转身便进了车里,不去听她到底跟我说了什么,也不去看她那揪心的眼神!

    坐在车里,没有发动车子,紧闭着双眼,控制住在眼眶里打转已久的泪水!

    “丁大少,你为什么这么大方?你忘了,丁总锻炼你的日子里,你筹钱的艰辛吗?”洪婷婷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!”洪冰冰说:“你忘了,丁总不是跟你说过吗?要懂得珍惜每一分钱!”

    “知道,我都知道!”深呼吸,缓和平静了一下情绪,缓缓睁开了眼,还勉强地笑了笑:“钱固然重要,但是气场更重要!”

    “气场?”洪婷婷和洪冰冰面面相觑,满是困惑与不解。

    “对,气场!”转头看窗外,乞讨的中年妇女已经不见,回头冲洪婷婷和洪冰冰笑了笑,继续说:“所谓气场就是许多人凝聚起来的看不见的意念。一个人,如果有许多人希望你过得好,那么,你的气场就强,你就一定好!反之,一个人如果有许多人恨你、讨厌你,希望你过得不好,那么,你的气场就弱,迟早要倒霉!而要想别人对你好,你就得先对别人好!我施舍了中年妇女,她必定在心底默念我,希望我过得好,如此一来,我没白施舍,因为,我赚到了她的气场!”

    “听上去挺有道理的!”洪婷婷说。

    时间是上午九点多,朝阳穿过树叶缝隙,在前方里面上投下许多光斑。有风吹过,那些光斑便晃动起来,仿佛千万支蜡烛在燃烧。

    正要发动车子,却见左前方一百多米开外的地方,黑白双鬼徐徐走来,他们俩左顾右盼,好像做贼生怕被人看到似的。

    心里一笑,扭头对洪婷婷和洪冰冰说:“茄茄,瓜瓜,咱们先不去酒店,这会儿有件事要办!”

    “大少,什么事?”洪婷婷问道。

    简单交代了一番,三人下了车,下车之前,还戴上了墨镜。

    黑白双鬼并没有注意到我们,直到我们离他们大约七八米远的距离,他们才惊觉不对劲,拔腿便跑。

    没跑几步,只见影子晃动,被人拦住!拦住他们的,正是洪婷婷和洪冰冰,当然,这是我的安排!

    戴着墨镜走到黑白双鬼跟前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们是什么人?”黑白双鬼战战兢兢,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周宏丰的人!”我把声音压得很低,还变换了声调。

    黑白双鬼竟然认不出我,黑鬼一脸的惊慌,颤声问道:“你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李毅在哪儿?把他交出来,我就放了你们!”我继续伪装着声音说。

    黑鬼咬咬牙:“你休想!就算你们把我们哥俩杀了,我们也不会告诉你毅哥在哪儿的!”

    “那要是我给钱呢?”

    “给钱?”黑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嗤笑道:“你能给多少钱?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多少钱?”我心里有点忐忑,难不成黑白双鬼变心,只认钱不认人了?

    “嘿嘿!”白鬼拿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:“你给再多的钱都没用!我们哥俩可不像你这条狗,只要有骨头就认爹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我摘掉了墨镜,大声说:“双鬼,你们真不愧是我李毅的好兄弟,我总算没白认你们!”

    见是我,黑白双鬼怔住了,上上下下地打量我,仿佛不认识我似的。也难怪,现在的我,浑身名牌,跟前段时间那个乞丐似的李毅,完全是两个人。

    “毅哥,真的是你吗?”黑鬼揉了揉眼睛,看了又看我。

    “难道还有假?”我掐了一下黑鬼的胳膊:“痛不?”

    “痛,痛!”黑鬼龇牙咧嘴:“毅哥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我简要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。

    黑白双鬼听了,又蹦又跳,高兴地呐喊着,全然不顾路人惊讶的目光。继而,激动之下,他们俩将我高高抛起又接住!

    闹够了,黑白双鬼才将我放下,此时,他们才注意到,我身后站着的洪婷婷和洪冰冰姐妹俩。

    洪婷婷和洪冰冰已经摘下墨镜,她们俩的美色,让黑白双鬼看得好像得了痴呆症似的,傻愣愣地站着,涎水直流。

    忽然,骤风卷起,影子晃动!

    啪啪两声脆响,黑白双鬼均挨了一耳光,脸颊红肿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,为什么打人?”黑白双鬼捂着脸颊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但打你,我还想杀了你!”洪婷婷摸出一根大茄子,咯吱,吱吱吱地嚼着。

    “再不收起你们色眯眯的目光就把你们眼珠子给挖出来!”洪冰冰说,伸手到背后摸出一根大黄瓜嚼起来。

    黑白双鬼朝我投来狐疑的目光。

    我笑笑,介绍说:“双鬼兄弟,这两位是我的贴身保镖,吃茄子的是茄茄,吃黄瓜的是瓜瓜!”

    “毅哥,你真够档次!”黑鬼说。

    “毅哥,你让我太感动了!”白鬼说。

    随后,我把黑白双鬼介绍给了洪婷婷和洪冰冰。

    刚介绍完毕,远远地,突然听到有人大喊道:“黑白双鬼,你们跑不掉的!今天,老子要好好整治整治你,看你说不说出李毅的下落!”

    声音有点耳熟,转身一看,那人脑袋光秃秃、滑溜溜的,却是铁头二,只见他身穿白色短袖,纽扣没扣,上衣撩开着,正大摇大摆地朝这边走过来。

    真是冤家路窄啊!呵呵!我心里冷笑道。